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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约】漫身畔·上

【铠约】漫身畔


铠约


破镜重圆


新年第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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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包间前的一刻,守约做足了心理准备,手指握紧把手,轻轻用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挑的女人,正坐在中间她旁边的清秀男人正细心的给她剥果皮。


“木兰姐~”后来守约想了很久,那时候大概是与近乡情怯雷同吧。


花木兰原本正在抱怨今年的聚会又有人失联,却不想门口突然打开,穿着单薄的青年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的注视着她。


守约的出现让原本吵闹的包间一下子安静下来,伽罗首先站起身来,她目光殷切,看守约的样子带着一股心疼,被熟悉的朋友簇拥起来,守约感到了久违的安心。


“守约,你也是缺席好几年,姐就不怪你了,今天你可得给姐面子……”花木兰站起身来,高长恭赶紧扶住她,守约看着花木兰微微凸起的小腹心中了然,当年花姐和高长恭的婚礼还是他们一起帮忙筹办的,男性beta无法怀孕,身为女性alpha的花木兰居然愿意生育,看来他们这些年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菜还没上来,众人就着这几年的经历也喝了几杯,守约捧着一罐啤酒坐在角落看着花木兰想喝酒却被高长恭拦下来的搞笑画面,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大家还是一样要好啊。


说起来,当年还是花木兰组了这个工会,四处在游戏里收罗美女帅哥,守约也是被花木兰学姐招了进去,想起年轻时候捧在电脑日夜奋勇杀敌的画面,自己当年玩的是队里的弓箭手,负责远程狙击,而铠玩的是前排坦克,一直任劳任怨的给自己抗伤,那个男人……


说曹操曹操到,包间门猛的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堵住门口,铠捧着一束百合,气息不稳的站在门口,他的眼神从打开门起就一分不曾离开的盯着守约,目光炽热,好像要把人盯出洞来,花木兰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


铠回过神来,把花送给花木兰,搬着一张凳子就坐在守约旁边,那神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其他人也不多说什么,几年前铠和守约确实是有过一段,后来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结局有些惨烈。


“守约……”铠有些紧张的搓着手,他身形高大,丝毫不容忽视,守约细细打量着他,四年了,铠更壮了,也更有上位者的气势了,左手上也带上戒指,原来已经结婚了吗?


守约的目光有些暗淡了,铠连忙说道,这枚戒指是我们当年一起买的,男人的声音沙哑,暗藏着数不清的情爱,他声音尽量温柔,生怕吓走了自己的心上人。


“阿铠啊~”守约的声音还是那样极尽温柔,好像这些年的分别不曾发生一样,但守约知道有些伤疤是时间也无法治愈的。


多年不见的朋友们一喝起来就收不住,花木兰虽然没喝,但也情绪高涨,高长恭连忙拉住她想要站上凳子的动作,生怕出什么意外,铠目光灼灼,把守约逼近角落,眼神像巡视领地一样从守约耳尖扫到脚底。


守约紧张得呼吸失了分寸,连忙捧起手里的酒杯掩饰神色,却不想手一抖,杯子落地,守约刚想去捞却不想右手失力,连一片碎片都捡不起来。


铠如同被雷击一般,他没有错过守约一个动作,守约刚刚失力的颤抖绝不是意外,在这场聚会上守约甚至一直用左手夹菜,然而守约却一言不发,固执的蹲下想要处理碎片。


“守约……别捡了,让服务生进来打扫吧……”铠握住守约的右手,用掌心去感受颤抖,守约的手指忍不住屈伸,却被铠固执的打开掌心,十指紧扣。


一场聚会到了尾声,众人都醉醺醺的,铠接住任务送守约回家,不理会众人带着八卦的眼神,铠将自己的外套裹住守约,掌心下的肩膀有些硌手,宽大的风衣挡住了守约,车里暖气吹起的呼呼声再无别的声音。


铠很想问,守约这四年去了哪里,当初自己离开他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这些年好吗?但是铠不敢,他生怕自己多问一句,下一秒守约就再次消失不见。


守约缩在铠的大衣里,贪婪的嗅着那熟悉的信息素和香水味,心底久违的升起一种安全感,突然,瘦弱的青年翻身从副驾坐上男人的腿,狭小的车厢里只剩两人的呼吸与惊喘。


“阿铠,收留我一晚怎么样?”守约喝了不少酒,但是此刻大脑却分外清醒,他在等,等一个致命的审判。



守约在害怕,他左手死死捏住铠的衣服,想要极力克制自己,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alpha深沉的信息素慢慢溢散在狭小的车厢,如同无形的触手细细安抚。


冰酒信息素散发出甜腻的气息,这是一种甜酒然而这份甜蜜alpha只对他的omega奉上,守约被满溢的信息素包裹,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软,气息紊乱显然已经开始动情了。


铠快要爆炸了,他眼神死死盯住守约,呼吸急促不断压抑自己,可是分别多年的情人不过是一个眼神,铠就已经跪倒在石榴裙下,守约甚至不知道铠有多么贪恋他的气息,手掌忍不住在细瘦的腰间摩挲。


他瘦了,铠一只手掌轻易的就盖住守约大半的后腰,单薄的身体久经病痛是折磨,看上去完美无瑕的外表下是血液不能干涸的伤疤。


🚗🚗懂得都懂🚙🚙


守约累极了,铠不过冲个澡的工夫他就已经蜷缩在巨大的被子间睡着了,熟悉又安全的冰酒信息素成了最好的催眠药,许久没有安睡过的omega终于逃离了噩梦。


守约醒来就看见一副波涛汹涌的画面,铠比起几年前更壮硕了,身上的气势威严无比,即使只是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


太久没有经历情事,守约都不知道消耗会这么大何况昨夜他们还不算真正做完,但是经过刺激的身体却酸痛无比,胸口被浴袍摩擦发出刺痛,想要起身,却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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